苏简安说了她的计划。只有这样,才能让陆薄言在协议书上签字。
陆薄言已经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了,长指抚过她的伤口:“是不是很痛?”
确实,没人吃了。
她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酸涩,眼眶蓦地泛红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维持着刚才淡淡然的神色,无动于衷。
“我告诉他们,他们不会在里面呆太久。”
“妈,你们不要走……”她哀求道,“否则我就成孤儿了,我会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。”
厌恶,恶心,种种抗拒的情绪在心头滋生,洛小夕狠狠的挣扎,却突然听见苏亦承用一种近乎请求的声音在她耳边说:
洛妈妈红了眼眶,“记得照顾好自己。”
别说拒绝了,接下来苏简安根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。
经过这么一轮折腾,苏简安早已睡意全无,坐在病床边寸步不离的守着陆薄言,时不时用棉花棒沾点水喂给他,或者用体温计量一量他的体温。
穆司爵坐在一个用屏风隔起来的半开放包厢里,旁坐的许佑宁正打着哈欠,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。
粉色总让人想到年轻,苏简安本来就像刚走出大学校门的学生,穿上这一身更显稚嫩和不谙世事了,如果不拿出结婚证,估计没人相信她已婚。
陆薄言顿了顿,似乎是感到惊讶,但并没有因此而更加激动,反而是放缓了攻势,引着她回应他,十分享受的环着她的腰。
睡了一觉,许奶奶的精神好多了,苏简安陪着她聊了一个下午,傍晚的时候接到闫队的聚餐电话,这才起身告辞,让司机把她送到餐厅去。
这是一个很好的离开警察局的理由,但被媒体知晓了的话,难保他们不会说内部给苏简安开后门,让她钻空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