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,秘书室和助理办公室俱是黑乎乎一片,他推开自己办公室的大门,迎接他的依然是一室黑暗,倒是不远处的江景夜色璀璨得有些刺眼。
“刚结婚的时候我看见的陆薄言,冷漠、倨傲、不近人情、不讲道理,但是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。我跟他在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结婚,婚后一个丈夫该做的,他都做了,对我还很好。其实我知道,他这样的身份地位,想要什么样的女伴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,但我们结婚后,他唯一的一次负mian新闻只是一场误会。
拍卖会进行得如火如荼,苏简安的心思却几乎不在这上面。
陆薄言轻而易举的躲开她的抢夺,风轻云淡的说:“可是你昨天晚上说,这是你去买奶茶的时候偷偷跑上去买给我的,花了你快一个月的工资。你还哭着要求我今天一定要用这条领带。”
她的心口好像被一块大石压住了,她想问陆薄言这是怎么回事。
陆薄言诧异了一下:“你缺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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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亦承冷冷的环着胸:“关你什么事?”
可是不太可能吧?昨天陆薄言和她讲电话的时候那么温柔,难道说后来两人吵架了?
她话没说完,唇瓣就被陆薄言咬住了,未说出的话被他堵了回去。
“亦承!”
晕过去之前,她曾拼命想确认他眼里的担忧,刚才那样盯着他看,虽然找不到那抹焦虑了,但她看得出来,陆薄言是真的想陪着她。
苏简安吐了吐舌头果然被他察觉出来了。那么刚才他那句“还用挑?”是在帮她试探苏亦承吧?
眼睛突地瞪大,忘了呼吸,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无法动弹。
偌大的房间,只亮着一盏壁灯,苏简安卷着被子在床上打滚。
“我年轻时给薄言他爸爸打电话也是这样。”唐玉兰走过来,笑眯眯的说,“拨号、和他讲话的时候,都紧张得要命。电话挂了吧,又觉得甜蜜得要晕过去了,可明明没说什么动听的情话。”